可是,看他回来的时候,不像是受伤的样子,想来是不严重。
刚才这人也说了看过大夫之后没有什么大碍,她刚听到儿子受伤提起的心也就落下了。
只是,儿子回来怎么也没有听他提起,难道是这中间还有什么隐情不成。
不过这时候也不可能让儿子出来说个明白,毕竟是有外人在。
见这人有礼有节,又态度谦恭,余地主一时间对这人的映像确实不错。
她又看了看这人带来的这些赔礼,酒坛子,点心匣子,还有布。
前头两样都没什么问题,但是这后面这一样。
宁安见她的视线落在布匹上,知道她是多想了,于是开口解释。
“在下是诚心来给三公子赔罪的,也不知道三公子喜欢什么,这是布铺子的伙计推荐的,说是时下公子们都喜欢,所以才送了这个。”
这话说的坦荡,直白,让人想要再继续误会下去也是不能,于是余地主也就收了心思,没有外网那方面多想。
“宁姑娘客气了,既然大夫都说了没有什么大碍,还让宁姑娘破费。”
客气话是这样说,但是余地主确实对宁安这个人更加有好感。
这好感只在于对普通人的好感,绝对不是岳母看儿媳的那种。
要是让余地主知道宁安是抱的什么目的,她能立马让人将她打出去。
宁安也识趣,只跟余地主客气了几句,就起身说要告辞,连茶水都还没来得及上。
她也是想好了的,她这次来可不能多留,不然她的心思可能就要露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