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主，素儿～奴，知道错了。”

顾朝低垂着眼睑看着跪在地上，又要哭出来的小夫侍，轻声问他，“哪儿错了？”

宁素听到头顶传来的声音，肩膀抖了抖，妻主果然是生气了。

他嚅嗫着开口，“奴～奴不该偷偷回娘家，还回来晚了。”

说完他抬头看着顾朝，眼中蓄满了泪水，小声保证，“奴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嗯，还有呢？”这可不是顾朝要的答案。

“还有～还有～奴～奴没有～没有跟她们～是奴回来晚了，在路上碰见她们的，是她们要～奴没有！”

有些话，宁素说不出口，急得眼泪不停往下掉，声音更是哽咽。

他想说，妻主，你相信素儿，素儿没有被她们真的欺负，素儿还是干净的！

所以，妻主，别不要素儿！

顾朝看他吞吞吐吐，说出来的话还不是她想要听的，心中升起了些气来。

真是想要开口训斥他两句，但是看到他这可怜模样，心头又发软，训斥的话更是说不出口。

最后叹了一口气，开口说道，“睡吧！”

说完便翻身躺下了，等了一会儿却没有等到小夫侍上床的声音。

看他还跪在那里，面色苍白满眼绝望，紧咬着唇，眼泪不停的往下流，身子也不停的颤抖。

顾朝心疼，哪里还舍得让他继续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