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还不是那顾辰太双标了，只教言娩做题，温声细语的，而他们上去问呢，直接刷刷的给他们问题答案，要换作以前，人家直接无视，言娩的功劳还是有的。

这一世，言娩没有孩子，倒不是生不了（虽然真的生不了），而是顾辰不愿意，他不喜欢孩子。顾辰还因此去结扎了，言娩顺着他。

直到他们老去。

言娩看着已经满头白发的顾辰，也说不上什么感情，就是觉得有些舍不得。

顾辰比她先走？

不，顾辰生重病的时候。

他紧紧攥着言娩的手，“我死的时候，我会拉上你的。”

他的眼神带着偏执和年少时的炙热，让言娩冰冷的心颤抖了一会。

她反握他的手，“放心，我不会苟活。”

“嗯。”顾辰惨淡一笑。

当他觉得自己不行的时候，让言娩从他随身戴的盒子拿给他，再给言娩，示意要她吃下去，是一颗细小的药丸，言娩毫不犹豫的吃下去，朝他微微一笑，手握紧他的手，会陪着你的，最后趴在了顾辰身上；

顾辰颤抖着手，想要摸摸她的脸，回想往事，也不知是什么时候就开始注意她，开始感兴趣，开始喜欢她，开始爱她，真的不可思议。

他还想着以后孤独终老算了，却没有想到，原来灵魂伴侣真的有，喜欢一个人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喜欢，就是喜欢。

阿言，生生世世都是我的可以吗？

嗯，可以，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