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娩抿唇，“没有，你的眼睛我很喜欢。”

“那我把它们挖出来送给你好不好？”

顾桀抬起头，嘴角边不带笑意，脸上所表情出言娩从未见过到。

顾桀反应过来，觉得自己把言娩吓到了，“我开玩笑的。”

言娩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这双眼睛只配得上你，没有能把你的眼睛取下来，你自己也不行。”

“是吗？”顾桀眨了眨眼睛。

有些漫不经心，捏玩着手里的茶杯，“阿言，你知道我对你的情意吧？”

言娩不敢吭声，“……”

顾桀见她不说话，又给她一个重磅消息，“你是不是从一开始就知道我的身份了？知道我不是人。”

“客官，你们的菜做好了。”

店小二的声音打断了他们的说话。

店小二：气氛有点冷，我是不是早来了。卑微jg

“您二位慢用。”

“你先吃饭再说。”言娩把一小碟看起来色香味俱全的兔肉移到顾桀面前。

“你默认了？好。”顾桀拿起筷子，夹起吃了一口。

虽然兔肉没有沾上灵气，但有人界杂杂七杂八都放有配料，倒是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