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皇弟有这么好心便好。”秦沐深假装不知道秦厌字面上的意思。
“哈哈,皇兄你这说什么话呢。”秦厌假笑。
表面上两人的兄弟关系似乎好得很呢。
不过只有台上的几个人而已,其他人是在下面观看,至于上面的事又有谁会知道?
上官笙月看到秦厌挖苦秦沐深了,她也想对言娩顺机讽刺一下,她淡眉桃花眼闪了闪,好似非常的天真:“太子妃可是哪户人家出生的,本妃怎么没有听说过有言姓这一户人家?”
“厌玉妃,当然没有听说过了,你来到沧原国和亲,每日居在王府里,不知道,这也是很理解的。”
秦沐深按住言娩的手,平静的开口,仿佛陈述的就是一个现实。
这是在间接说她到现在没有了解沧原国吗?
上官笙月,心里有些不快,如果是言娩说出这句话,她可以顶嘴,可是现在说这话的是太子,她不敢造次。
所以只能面露俏笑:“让太子说笑了,我只是说说而已。”
“呵,厌王妃作为奇亦国的公主可要注意礼仪才是。”秦沐深开口反怼上官笙月。
“皇兄说得极是。”秦厌轻语,心中有些戾气,他自己的女人,他心疼得来不及,秦沐深居然敢说她的坏话。
“王爷。”上官笙月轻轻的开口,心里突发其然的觉得还是她家王爷好。
四个人相处,隔离一段距离,终是秦厌坐不耐烦,拉着上官笙月离开,同时心里不断谋划着,这次仪式没有父皇,秦沐深他一个刚回国的人,没有他的指点,看他怎么办。
厌王和厌王妃离开的消息带来,秦沐深理了理衣襟,看向旁边冷若平静端坐的女子,从一开始,保持到现在,不免有些心疼:“乖阿言,今晚我就好好疼你。”
“太……夫君,正事要紧。”在某人的强烈眼神下,言娩换称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