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果然,每当言娩将要入睡时,秦沐深就偷偷摸摸的进来,说是要调情。
最近帝都还有其它地地区内里有些不太平,秦厌开始在暗中招兵买马了,准备谋反。
其实原本他也不想这么快的,只是被上次酒楼的事这么一刺激,激化了他,至于是什么事(被秦沐深的手下直接扔在小街里),言娩当然不会知道。秦沐深更不会告诉她。
太子成婚那天,十里红妆,帝都皇城周围喜气一片,其乐融融,皇帝当然也很高兴了,大摆宴席,只为庆祝新人。
秦沐深与言娩是以民间习俗的婚礼又含夹有皇室礼俗,中午时侯,两人拜礼结为夫妻后,秦沐深更亲自掀开她的红盖头,佳人粉妆,此时最美不过了。
秦沐深叫走下人,他亲自帮言娩把头饰拿下,给言娩挽了个发髻。
两人相互对视,脱下外面的大红袍,换上浅红色的衣服,打理完成,两人便执手走出去。
他们从皇宫出来,去往北面就是士兵展示仪式。
秦沐深带着言娩到时,仪式已经开始了,皇帝及一些大臣早就坐在龙椅上看着下面。
“父皇。”秦沐深开口。
“父皇。”言娩开口。
“坐吧。”皇帝笑咪咪指向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位置。
“谢父皇。”
两个人齐声异口。
“嗯。”皇帝看了一眼言娩,便看向下面。
言娩当然知道他这是在看她,也知道皇帝为什么会这么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