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厌一想,脑里闪过一抹精光,那个侍女该不会是护送秦沐深回来的那个暗卫吧??呵,那更要铲除掉了。
宴会上的每个人心怀鬼胎,想法各纷。
上马车上后,言娩立即脱开他的手,表情严肃看着他:“太子殿下,你刚才这是做什么?”
秦沐深被她脱开,他有些不悦,朝言娩勾出自己自以为是好看的笑容。
“本……我想让你替我挡桃花。”
“啊??”言娩一脸懵的看他。
秦沐深抿嘴:“这次宴会后,我猜,肯定有许多女子喜欢我,我担心,所以让你做我的挡箭牌,阿言,你这么厉害,肯定可以的吧。”
言娩沉默:“太子,其实你大可以不必这样。那些女子再过分也不会与你发生碰撞,你可是未来的储君。”
“阿言。”秦沐深压低声音,轻轻的唤。
言娩这时候还不明白,就真的傻了,可是她只是尽自己作为他手下的责任,一直忠心耿耿,除了那次,她也没占他什么便宜,难道忠心也有错??
她觉得早挑明比较好,“太子,属下与你的关系只是上属与下属的关系,属下对你只有忠心,并无情意,所以请您认清。”我们永远不可能是一对。
“呵呵。”秦沐深嘲讽一笑,“你觉得本宫可能会喜欢你吗?你想多了。滚。”
言娩低头:“是属下的想法有问题,属下马上就走。”
随即跳下去,赶马车的车夫看着在地上走的言娩,“言姑娘,你们这是?”
“好好赶马车。”言娩平淡开口。
“哦。好。”车夫安心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