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山沉默很久，回了一个“嗯”字。

林染突然很崩溃的扯住青山的肩膀，与青山面对面。

“青山，你看看我，十年啊，你怎么能说不要就不要了呢？我和余小惟我是骗你的，我只是想让你难过，没想到后来会发生那样的事，我从没碰过他。我知道你和林浩之间是不可能的，他喜欢的是那个乔楚那样的，你们完全不一样。还有叶澜，我都不在乎的，只要你回来。”

青山不敢抬头，他怕他一看见林染就舍不得了。

“对不起。”

青山用力到手指泛白，掰开了林染的手。

林染看着青山的眼神，从没这样绝望过。

“你还是要丢下我吗？”

青山只看了一眼，就又迅速偏过头，他不敢看林染这样的眼神。

“对不起。”

“这次你走了，我再也不会等你了，也再也不会原谅你了！”

青山的停在距离林染的几米之外，背对着林染，停住。

这几秒钟仿佛电影里的慢镜头，林染从没这样期待过时间可以停止，哪怕永远挺留在青山背对他的这一刻也好。

可这不是电影，青山只稍稍停顿了一下，还是走了。

青山强撑着走出去，听见身后撕心裂肺的吼声:“青山！”

青山加快脚步上车，双臂交叉环抱住自己。

他回到叶澜那里的时候，叶澜已经回去了，看见他，神情未变，淡淡的说:“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