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枪！”林染抓着青山的手放在他的胸前。

青山看着枪指在林染心脏的地方，心里一阵绞痛：“对不起。”

事到如今，他身份暴露，‘对不起’三个字，尤其苍白。

林染笑了，却有眼泪垂落在青山的手上。

“青山，你今天不杀我，我会把你折磨得生不如死。”

青山愣了愣，看着他的手:“没关系的。”

无论你要给我什么，我都全盘接受的。

第63章 14 新欢

当天晚上，青山躺在从前的房间里，林染推门进来。房间里开着灯，青山起身，坐在床上看着林染:“阿染。”

林染站在床边，开口问：“你没什么想说的吗？”

青山低下头，这十年里林染对他好得不能再好，他却背叛了林染。

“对不起，阿染。”

“我父亲嗜赌成性，输光了家，要将我母亲卖了还债。我失手杀了他，母亲怕我有事，替我顶罪，是林浩解决了这一切。他安排我去看着你，只要你不回国，想在旧金山做什么他都不管。”

只要林染不回国，说不定他们俩可以在旧金山生活一辈子，他是卧底的秘密也可以埋藏在心里一辈子。

但林染一定会回国，从他来到林染的身边那天起，他就知道林染无时无刻不在为回国做准备。他只不过是在自欺欺人，不愿意相信林染要回国的决心。

林染走到窗前，点燃一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