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想着再回头看一眼,一回头就对上了老板瞪得大大的眼睛,唬得她差点把方向盘打偏了。
“老板,您没事吧?”陈莎莎试探的问。
“闭嘴。”卫长洲一开口发现自己嗓子哑了,声音里没有气势了。
“老板,要不要直接送你去医院?”陈莎莎也是一惊。
“闭嘴!”
陈莎莎真的闭嘴了,心说老板今天的火山有点大,估计是上火上的。她可能做梦也没想到自己老板哪里是上火上的?明明就是被上的。
卫长洲见车开入自己常住的那个公寓,他忙叫陈莎莎下车,“我等下自己上去你先回去吧。”
“您行吗?”陈莎莎半信半疑。
“我行得很!”卫长洲咬牙切齿,他现在最不能听到的就是你行吗?你还好吗?这类词汇。
行就行吧,干嘛一副凶相?陈莎莎忍不住腹诽,但还是放心不下,就没下车,目光怀疑的看着卫长洲。
“还不滚?”卫长洲被她怀疑的目光看得恼羞成怒,陈莎莎哪里还敢多留,当下就溜了。
卫长洲过了好一会儿才挪动着艰难的步伐从车上下来,走路的姿势要是有人看见的话,一准儿会以为他扯着蛋了,或者是韧带拉伤了。
卫长洲举步维艰的回到自己公寓,艰难的洗了个澡,才从一个抽屉里翻出一管药膏来,自己给自己伤处上了药,这才趴回到床上去。
卫长洲痛得冷汗涔涔,心里暗恨高驰小肚鸡肠,脑海里浮现的却又是高驰在他身上征伐的样子,又狠又欲,浑身散发着野性的荷尔蒙,让人看了就血脉喷张。但一想到他那烂得一批的技术卫长洲就恨得牙酸,真是暴殄天物,好好一个帅哥怎么就那么禽兽呢?
兜兜转转,卫长洲脑海里挥之不去的还是高驰野性又妩媚的脸,他忍不住把手往睡裤里伸去。
那个天杀的高驰也不知道给他下了多少量的药,更该死的是他只顾着横冲直撞,舒解的工作全是自己在做。想他卫长洲长这么大就没遭过这种罪,一边痛得要死,一边又胀得要死。最后还是自力更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