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董一听,是“夺妻之恨”,谁都不敢过来劝了。
覃静州对着紧闭的大门说:“你们自己开门,还是我帮你们开门?”
里面没有动静,他也不等催动着飞剑在半空中画了个长方形。
真是什么不同凡响的视觉效果都没有,飞剑平平无奇地比划,会所整个前门脸也平平无敌地多了个长方形的大窟窿。
砂石瓦砾夹杂钢筋的混凝土接连落地,偏偏一点飞尘都沾染不到覃静州身上。
众人:……
片刻后才心惊肉跳,直呼一声:好家伙!原来隐世的大佬在这里!
旋即那些等在门口的老董和保安们或多或少地生起点劫后余生之感,同时默契起来,这次的热闹谁都不敢再往前凑。
覃静州一出手就镇住了在场所有人,他走进会所大堂,看向戴着工作牌的大堂经理,“你过来。”
大堂经理小跑着上前,点头哈腰,只想接到消息的老板赶紧下来。
覃静州不会为难打工人,只让他带路。
幸好会所老板也算有点担当,收到消息以及看到保安传过去的会所前门现状,第一时间从楼顶办公室冲了下来,见到覃静州以及他背后安安静静悬浮在半空的飞剑,毕恭毕敬说,“章总您来了,也不提前说一声,我去接您。”
覃静州笑了笑,“我没兴趣乱牵扯人。告诉我禾清雅她们在哪个包厢,省得我为了找人把你会所大卸八块。”
其实神识一扫早找着了目标,他就是故意这么说。
会所老板二话不说,比了个引路的手势,“章总跟我来。”
禾清雅她们所在的包厢位于八层,老板亲自打开包厢大门,他站在门边一亮相:不仅见到了坐在角落的泠境,更看到了缩在墙角跪在地上的原主亲儿子,还有正打算再对这孩子踹上一脚的禾汇盛……
没错,禾汇盛在他这儿吃了个大亏,火气全撒在原主亲儿子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