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做了初一,覃静州也把准备好的《灵医总纲》拿了出来,眼见副会长们看着这本随时要散架的书不敢下手,他大方道,“拍照还是撑得住的。”
副会长让助理准备相机,就在覃静州面前小心翼翼地拍完这本薄薄《灵医总纲》,并当场登记备案。
谢绝副会长的饭局,他坐着协会提供的车回家。
回到家里,覃静州再登录协会网站,果然在古武大师名单上发现了他,只不过照片和姓名都做了模糊处理,但他的“灵医”职业得到了标红加粗处理。
覃静州都乐了,“这是有多迫不及待。”
下午,轮椅小哥准时前来扎针。
这次陪他过来的还是他的好哥们,他的助理和保镖……等原班人马。
轮椅小哥叫秦洱,重燃人生希望之后,他也恢复了之前的自来熟以及话痨属性。
即使他面对覃静州已经努力收敛,小嘴儿依旧没怎么停歇,“成叔叔,古武协会新加入的大师是你吗?”
覃静州眼皮都没抬,从盛满医用酒精的盒子里捡了三根银针出来,直接放在蜡烛上烧。
秦洱见状难免好奇,“成叔叔,这次怎么不用真火了呢?”他又自顾自地补充说明,“昨天我爷爷给我讲了好多古武界的常识……”
覃静州眼疾手快,三针扎下去,秦洱瞪大眼睛,说不出话了。
高个儿小哥瞧着覃静州的脸色,小声感慨,“你说你挺好一个人,为什么长了嘴呢。成叔叔都懒得理你。”
连秦洱的助理都忍俊不禁。
保镖小哥们更是垂头偷笑。
高个儿小哥倒是没猜错,覃静州这三支银针真有一支是“禁言”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