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郭汜达哪里不想动用射手?
而是他家的弓兵全都听命于他那个当兵部尚书的弟弟,没有弟弟手令,那群每个起码价值千两纹银的弓手们说什么也不肯挪窝。
虽然郭汜达明面上不肯承认,但他知道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跟他不完全是一条心。
不过他相信占尽天时地利人和的自己,没有射手也能成事!
当郭家军此时的统领打算下令用木桩锤击侯府大门的时候,侯府大门忽然打开,同时墙头上出现了一个又一个披甲持盾战兵,覃静州拎着长刀与战鼓声一起出现在这些人面前。
这个出场说起来也是平平无奇,覃静州大步走到自家大门处,先开口道,“看来我是被大逆不道了。”
泠境不忘敲边鼓,“侯爷你这个重读的‘被’字就很灵性。”
而窝在马车里的郭汜达怪叫一声,“大胆逆贼,受死!”
覃静州忽地笑了,“连理由都懒得想了。”他看向身后面带忧色的两个儿子,“好好看好好学。”
他双手攥紧长刀,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这可是在一转头掉下来砸中三个皇亲国戚的内城,骑马哪里又怎么敢施展得开?
所以覃静州闪身过去的第一个斜劈,正中来不及防备的郭家军统领,在数千道目光下,他将对方连人带马几乎一刀两断。
实际上凭原主的射术,一箭直取这家伙不是难事,可用箭怎么比用刀这么有视觉效果和震撼力?
覃静州收回长刀,趁着兵卒们呆滞之际接连几个劈砍,他周身当即血肉横飞……此时亲卫们仿佛如梦初醒,一股脑地冲了出来,与他们的侯爷大将军并肩作战。
主将神勇无敌,对士气本来就有超级加成,再加上覃静州第一击就放倒了郭家军的统领,战局直接就是一边倒。
覃静州感觉胜利在握,不用回头都知道两个儿子在跃跃欲试,他一边冲杀一边招呼,“竣哥儿端哥儿可以出来了。”
颜端犹豫了一下,不过转念一想郭家都杀上门了,还客气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