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王抬手捂住了额头。而安泰侯定睛看向被亲兵团团包围的皇帝,陷入了沉思,他是怎么相信这么个玩意儿能夺回权柄的……
覃静州算了算他和皇帝的距离,两军其实都在彼此的射程之外,他若是全力施为,不在意伤上加伤,来一次大力出奇迹的话,想精准击中皇帝,需要一点前置条件,比如皇帝不跑。
这会儿满脸泪的萧氏忽然开口,“爹爹,我知道错了!我后悔了!”
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生死攸关之际倒是醒悟了。
覃静州没理她,只是望着皇帝道,“你还敢提太宗皇帝?太宗皇帝泉下有知,他非得把你和你爹一起剁了。”
言毕他抄起定制长弓,接连两箭,一箭正中北狄骑兵将军,另一箭则命中了抓着萧氏的皇帝心腹。
他想给皇帝个痛快,然而皇帝实在是他的射程之外。
他这两箭又快又远又准,直至北狄将军和皇帝心腹中箭倒下,众人终于纷纷回过神来。
而萧氏跌落马下,被萧大郎安插在禁军中的两个校尉联手救到。
皇帝那边已然乱了。
安泰侯见状直接带着自己的亲兵冲着皇帝杀了过去:戴罪立功在此一举。
覃静州眼睁睁地看着安泰侯和他的亲兵们被皇帝身后一群轻骑兵射成了刺猬。
急功近利不可取啊。
他攥紧手中长刀,“跟我冲!”
为什么要单打独斗,群殴才是正道。
两万余精兵与皇帝仅剩的数千骑兵瞬间缠斗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