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过了多久,南鸢才终于从这种差点儿将她溺毙的气息中挣脱出来。

她狠狠喘了两口气。

这货真是、真是……

正想着,一只大拇指从她的唇瓣上抹过,将上面的水泽拭去。

天道清冷从容的嗓音这一次变得低沉而性感,“鸢儿,怎么了?”

南鸢没好气地道:“你还好意思问我怎么了?你作为天道至尊的矜持呢?禁欲呢?你平时正儿八经的样子都是装的?”

居然反客为主,还搞得这么缠绵深入。

你说说你这样儿还像个神吗?假神吧!

天道却轻笑一声,“可是,神也有七情六欲。吾也从未说过要禁欲。”

南鸢早就看穿了他的阴谋,“你就是故意激我亵渎你,呵呵。”

天道顿了顿,问:“那鸢儿还要继续亵神吗?”

南鸢捏了捏拳头。

好像被拿捏了。

如果她说不,岂不是显得她好像怕了谁一样,可是她觉得自己应该天不怕地不怕才对。

南鸢压根不知,此时她的心态像极了当初遇到黏黏宝的某个马甲时,被激得第一次开了荤并大战三百回合的心态。

从那一次之后,她便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时常在禁欲和不禁欲之间反复做选择题。

她的确是被拿捏了,可她即便意识到了,也还是会往对方挖的坑里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