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吹,他能得夺走鸢鸢你的元阴,他那张造物者都无法复刻的脸,那清冷如冰霜如高山雪莲如九天神祇的禁欲气质,那仙音一样的嗓子,绝对起了大、作、用!”

至于当年小糖被云无涯收买以至于帮他出了好多馊主意这种事,小糖打算烂死在自己肚肚里。

南鸢觉得小糖的滤镜有八百米厚,所以她听完只信了一半。

“小糖,我想静一静。”

“哦,好哒。”小糖立马闭上了叭叭叭的小嘴儿,然后给自己的天道粑粑神像擦灰去了。

上等灵玉雕出来的九头身神像,小糖每天擦三遍,擦得亮堂堂的。

擦完之后,还要摆在南鸢雕的那三头身神像旁边,以自家神像的高大英武衬托出那三头身的蠢萌,嘻嘻嘻。

不知过了多久,一直在沉思的南鸢忽地朝它招了招手,“小糖,该出去溜达了。”

“鸢鸢稍等!我把我的毛理一理!”

南鸢:臭美的崽。

今日溜糖的南鸢有些心不在焉,不过路上遇到打招呼的师兄姐,她还是会颔首回礼。

她早就发现自己的记性不太好,这些穿着一样衣服的弟子,她次次见,次次忘,总对不上号。

唯一不用开口说话她就能勉强认出来的,只有仇恨天一个。

南鸢忙着修炼,仇恨天却不是,他忙着找人。

这人自从来了修真界就没有停下来过,一直在找他口中的丝丝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