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鸢弹了弹自己的手指,并轻轻吹了吹,神情不悦,“脏了本尊的手。”
乐慈真人回过神来,突然以头叩地,深深地埋了下去,“师祖,是弟子失职!求师祖责罚!”
南鸢瞥他一眼,“急什么,还没轮到你。听说还有个不要脸的弟子给谭风下套,抢走了本尊送出的所有法宝?
呵,狗胆包天的东西,连本尊送出去的东西都敢抢!”
南鸢话音刚落,周越山便连滚带爬地往这边一路爬滚而来,对着他痛哭流涕,“师祖,弟子只是一时被嫉妒冲昏了头脑,这才起了心思,但弟子万万没有害人之心啊!那些法宝,弟子若知道是师祖送的,给弟子一万个胆子,弟子也不敢抢走!何况弟子抢走的那些法宝已经全交给了掌门!”
乐慈真人听到这儿,脸色一变,立马将那一袋子珠宝交了上去,并解释道:“师祖,弟子以为这是谭风从别处偷来的,是以暂时没收,弟子并不知道这是师祖送给他的。”
南鸢手一挥,那东西便到了自己手上,“一群没见识的狗东西,本尊这里什么宝贝没有,还需要谭风去别处偷?”
乐慈真人听到这一句狗东西,脸色变得十分难看,但一个屁都不敢放。
南鸢目光重新落回那周越山身上。
周越山连连磕头,“弟子所说句句属实,求师祖开恩”
“本尊怎么觉得你撒了谎?你当真不知道?”
周越山闻言一怔。
就在他迟疑的这么一会会功夫,南鸢已经一掌将他抓到了面前。
周越山设计抓捕谭风的那一段记忆被南鸢投放了出来。
放完这段记忆,南鸢一把将人丢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