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夏心中怒火滔天。
王氏那毒妇!
竟对姑娘做出这种事情?这是毁了姑娘的一辈子啊!
半夏心中越是心疼姑娘,便越是理智,她觉得姑娘还是太看重亲情了,这么很重要的事情竟对大公子和盘托出。
至于南鸢所说的那些话,不管是王氏的暗害,还是当年王氏暗害嫡长女的证人,半夏是丝毫不怀疑的。
毕竟在半夏的眼里,这位主子现在的靠山可是宸王和皇上,想查什么,哪怕是十几年前的事情也能查到。
“姑娘,这么重要的事情为何要告诉大公子?大公子他素来亲近王氏,若是一时心软告诉了王氏……”
不是半夏嫌弃大公子,而是自她进府以来,大公子做的那桩桩件件的小事都是朝向王氏和二姑娘的。
姑娘在大公子心里的份量或许还不及身边一个书童。
就算姑娘将这些事情跟大公子掰扯清楚,大公子也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扭转对王氏的看法。
说到底,都是王氏造的孽。
不管是她家姑娘还是大公子,都受这王氏蒙骗多年,只是姑娘及时看穿了王氏的伪善,大公子却没有。
南鸢淡然道:“阳哥儿方才有句话说的很有道理,我与他不亲近这件事,不能全怪王氏。
幼时我被人引导,对他不喜,长大之后又因为性格冷傲不知如何缓和关系,便一直这样不冷不淡地处着,好在现在还不算太晚。
这是我给阳哥儿也给我自己的一次机会,只盼他不要让我失望。”
半夏欲言又止,但最
后还是什么都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