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风骤雨,下了一阵又一阵,三天之后方停歇下来。

餍足过后的昆提了两个大竹筒出去,很快便打了满满两竹筒水回来。

他用兽皮浸了水,一寸一寸地给他的小雌兽擦拭身体,看着小雌兽的目光温柔又缠绵。

南鸢懒洋洋地撩起眼皮子瞅他一眼,打了个哈欠后,闭上眼。

男欢女爱之后,得到满足的男人总是格外温柔。

擦拭完之后,昆钻进兽皮被窝,从后面揽住自己的小雌兽,细密地啜吸着她的嫩肉,含糊不清地问:“阿野,你……够吗?”

南鸢没理他。

昆有些惋惜地叹了一声,随后想起什么,又嘀咕道:“只我一个你便受不住了,难怪阿野答应只找我一个……”

那嘚瑟的语调,刚刚睡着的南鸢在迷迷糊糊听到了。

她实在不忍心打击小老虎,她不是受不住,她只是困了。

呵呵,若是叫她夺过主动权,小老虎怕是会腿软。

南鸢不过是随口一说,哪料三日后,她身上那股雌兽生理期的香味儿果真就淡了。

但昆还是不放心,找来熏屋子的草木,编成了一条鞭子缠在她腰间。

有这草木清香遮掩,那味道便一点儿都闻不到了。

两人让羊兽部落传播了砌石屋的消息,丛林里得到消息的兽人部落,很快派了雄兽过来。

当然,只是一部分。

他们还需要更多雄兽去捕猎。

但哪怕只是每个部落的一部分雄兽,那数量加起来也十分惊人了。

昆细致地讲完如何砌石屋后,一群兽人立马开始动手。

因为人手多,一片石屋组成的村落竟很快就建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