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症状持续了整整两天。

昆哪里都没有去,一直在洞里守着自己的小雌兽。

他看着小雌兽的目光有些悲伤。

部落里病死的兽人很多,尤其是没能兽化的未成年小兽人。

昆以为,他的小雌兽可能活不久了。

他的小雌兽不知道得了什么病,即便他找来了自己认识的所有草药喂她,她的病也一直没有好转。

昆将小雌兽搂入怀中,不断用舌头舔她滚烫的脸蛋,试图用自己的口水舔走她体内的病痛。

可是没用。

他的口水只能修复外伤,根本赶不走体内的病痛。

兽人的眼里笼了一层水雾,呜咽如困兽,“阿野,求求你一定要醒过来,别这么早离开我,求你一定要活着……”

他可以为了保护阿野,与丛林中凶猛的野兽抗争,可以为了满足阿野的口腹之欲,冒着严寒酷暑去找各种好吃的猎物。

可唯独病痛,他没有任何办法。

昆不敢想象以后没有阿野的日子。

他已经习惯了她的存在,习惯了事事以她为先。

他不能失去阿野。

他真的不能失去她……

昏睡中的南鸢被哭唧唧的小老虎吵得脑仁疼,她艰难地睁开眼,回了他一句,“我没病,我只是要兽化了。”

说完这话,南鸢又重新闭上了眼。

抱着小雌兽的兽人眼里的雾气都快汇聚成泪花掉落下来,结果突然看到他的小雌兽睁眼,又突然听到这么一句话……

片刻的茫然之后,昆大惊大喜。

“阿野!阿野你说什么?你要兽化了?你不是兽化失败了吗?你怎么又要兽化了?阿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