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字杀手皆为见证人。

天字杀手夺命回禀道：“弟子这一年一直在查探风宿的下落，未曾找到机会去齐王宫。”

此话一出，地字杀手中有人轻嗤出声。

说得好听，还不是怕死。

直接说一句怕死，他们并不会嘲讽，因为他们也没有这个胆魄闯齐王宫，但怕死就是怕死，何必说这种冠冕堂皇的话？

天字杀手雷霆则呈上了自己盗来的东西，“弟子盗来了齐王的亵衣。”

老阁主所说贴身之物，并非指什么亵衣亵裤，而是齐王时常放在身边把玩的东西，或者他经常用的东西。

众人看到那一件明黄亵衣，表情都有些一言难尽。

老阁主扫了一眼，嗯了声。

虽然亵衣确实算齐王贴身之物，但衣物脱下之后会拿去浣衣局清洗，这中间有太多机会下手偷亵衣，根本不难。

不过，能神不知鬼不觉地混入齐王宫，已算不错。

至少，比自以为是的无痕聪明。

连风宿都不能全身而退，也不知无痕是从哪里借的胆子，竟直接夜闯齐王宫，以至于落得那样一个下场。

知道无痕死状的时候，夜魅阁的这些杀手并不好受。

倒不是跟无痕有多好的交情，而是他们觉得，总有一天，身为杀手的他们也会在某一次任务重落得一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暗香呢？还未归来？”老阁主问。

地字杀手中的毒步嗤笑，“平日里说大话说多了，没脸来了吧。”

毒步不信暗香，其他杀手却没有过早评论。

这一年内，暗香的进步已经超乎所有人意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