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说呢,这小姑娘怎么不管不顾地一定要救那男人,原来是瞧上那男人了。

小糖突然小声嘀咕起来,“鸢鸢,我怎么觉得你这句话透着小心机呢?你这么一说,猎户以后肯定对气运子半点儿那啥方面的意思都没了,你这是把那啥啥苗头彻底扼杀在了摇篮。”

南鸢淡淡回了句,“你想多了。”

“不,我觉得我没有想多!”小糖还在挣扎。

南鸢挖了个坑把毛绒糖放进去,让它继续挣扎。

她这么大度的人,怎么可能做这种小肚鸡肠的事情,连她自己都不相信。

“对了白竹,你快看我带回来的这三个树干!怎么样,做那什么梅花桩没问题吧?”叶子暮拿脚踢了踢那树干。

南鸢颔首,“粗细刚刚好,辛苦你了。”

被表扬的叶子暮扭过头,咧着嘴笑了。

南鸢看他这样,不由想起小糖描述的画面。

丑猎户保持着这副憨傻的样子,砍树、捆树、拖树,一直到快上山,才将这憨傻样儿收了回去。

南鸢的眉眼不自觉柔和了几分。

憨子。

“白竹,你心肠比我想象中还好,不过以后别随随便便帮这种忙了。那小姑娘救了个知恩图报的好人便罢,若是个忘恩负义的白眼狼,以后她不但不谢你,说不定还怨你。”

叶子暮对温绣好感大减之后,已经想到了各种可能。

南鸢微微挑眉,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