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辈,上次你为何不辞而别?”叶子暮犹豫片刻后问。
南鸢反问:“你一个做牛马的人,我去哪儿还要向你汇报不成?”
叶子暮喉中一噎,有些生气。
动不动就把牛啊马的挂在嘴边,什么女人啊这是。
女人语气轻淡地又补了一句,“倒是你,不知会一声就下山,眼里可有我这个主人?”
叶子暮添柴火的动作一顿,眼珠子飞速一转,立马解释道:“我是去城里给前辈购置东西了,城镇离得远,我得早点儿早,那时前辈睡得正沉,我就没打搅前辈。”
话毕,他立马进小茅屋,将屋里的桌子搬了出来,放到女人面前。
反正一会儿女人吃饭也要搬出来。
搬完桌子,他又返回去,取了自己上次买的东西,一件一件地摆桌上:一套成新的袄裙、一盒胭脂,还有一把做工不错的木梳。
“看,这都是上次我去城里给你买的。你不辞而别后,这些东西全压了箱底。”
说这话时,猎户的脸上适时地配上了被冤枉被误会的委屈小表情。
南鸢的目光从这三样东西上扫过,略略挑眉。
“你落在我这儿的那件纱裙,我也洗干净给你收着了。”猎户又道。
南鸢闻言,非但不感动,反而觉得他傻,“那是我杀高岳时穿的舞裙,若被发现,会招来杀身之祸,你留着它做什么?”
她走前本是要用火焚毁的,结果没有找到火折子。
这小子居然偷偷收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