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自己干不过定北王,可至少她要将兄长留在那间屋子里的东西拿走。

本以为要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进去,不想那伺候的丫鬟说,屋里那女人已经等她很久了?

锦瑟心下警惕,确定自己研制好的毒药带在身上后,走了进去。

只是,等锦瑟进屋,看到那倾身在桌前写着什么的女子时,那一丝防备突然就没了。

见她进来,女子抬头看来,入目一张脸让锦瑟蓦地一愣。

这女子淡雅如兰,目光清澈无波,怎么看都不像是那种会爬床的心机女人。

锦瑟还没来得及深究什么,便被这女人张口的一句话劈得头晕眼黑。

这女人朝她招招手,甜软的嗓音中透着一丝清冷的质感,“锦瑟,你过来,兄长有话跟你说。”

锦瑟一瞬间呆如木鸡,躯壳里的灵魂都被吓出去了。

这女人自称什、什么?

兄长?!

是她幻听了吗?

一个女人对她自称兄长?

她能有几个兄长?

她就一个兄长啊,兄长是高大挺拔的男人,是清风霁月的如玉公子,跟女人没有半毛钱的关系!

见她愣住,那女人起身,拿着她刚写好的那张纸,踱步到她面前,将纸张给她。

锦瑟愣愣地接过,听她又道了一句,“锦瑟,我是兄长。”

南鸢写的是这次疫症的药方,锦瑟跟了她数月,对她的字迹已经十分熟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