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洛寒盯着她这张精致的小白脸看了半晌,颇为遗憾地道:“若是本王有那等癖好,你便是变成男人,本王也能将你办了。”

南鸢眼睛睁都未睁,淡淡道:“我还可以变成个老翁老太太,届时你也下得了嘴?”

萧洛寒气愤咬牙,“你果然是为了不让本王得逞才变成了男人,你真是好有心计!”

眼瞅着他又要开始闹,南鸢意思意思拍了拍他的狗头,“别闹了,狗王爷,快睡。”

狗王爷三儿字一出,萧洛寒先是一愣,随即噌地一下撑起半边身子看她,双眼大瞪,表情像是愤怒又像是兴奋,那各种情绪杂糅在一起的面孔变得有那么几分扭曲。

“你、你刚才叫本王什么?”他声调拔高了一些。

南鸢要被他烦死了。

要不是看在他千里迢迢赶来看她的份上,她对他可不会这么有耐心。

“狗王爷?你心里果然是这么骂本王的!可你在心里骂骂就算了,你胆敢当着本王的面儿喊出来?还有你给本王的那封信,也写了狗王爷!本王告诉你,那可是你的罪证,本王留着呢,等你”

南鸢睁眼,趁其不备,点了他身上的睡穴。

终于,世界清静了。

发病的狗王爷是残暴魔鬼,发烧的狗王爷是话痨作精。

不知道他喝醉之后又是什么样的……

南鸢睡着前突然冒出了这么一个念头。

第二日,南鸢醒来的时候,旁边的人已经不见了。

南鸢微微挑眉。

看来是完全清醒了,还害臊了。

县令早已给定北王准备了专门的歇脚处,但定北王嫌那地儿离得远,让人在疫区又腾了一间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