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群情激奋的场面,肖律依旧从容:“你们说我雪轮宗杀人, 唯一的证据便是死者都来过我雪轮宗, 是吗?”
“如此铁证,难道还不够吗?”
“我倒是想问问诸位,这些死者难道除了雪轮宗, 并没有去过别的地方吗?大家都是江湖人,有谁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就我所知,他们除了我雪轮宗可还共同去过不少地方呢。”
“什么地方?你可别信口雌黄。”
“客栈、茶馆、酒肆、饭店……相同的地方, 多了去了。谁又能保证, 人是在我雪轮宗出的事?”
“当然,诸位也可以说我是在狡辩。但我想问问诸位,你们门下的弟子有多少来过雪轮宗,又有多少暴毙的?”
“如果我雪轮宗真的想要协助魔门,为何不将他们一举除去?反而只杀了一个足以激怒中门派,却又不至于伤筋动骨的数量, 给自己招来灭顶之灾?”
肖律放下慵懒撑着下颌的手, 双目灼灼地扫视在场众人:“我大雪山的鸭子都没这么蠢。”
“这……”
有人感觉到了不对, 稍微从门下弟子被杀的愤怒中缓过神来。
如果雪轮宗真的想杀他门下弟子,恐怕死的并不止那么一点点,他们为什么不继续呢?
难道是在等待机会?可再等下去,全武林都要集结进攻西北荒漠了,还有什么机会等着?
但也有人照旧坚持自己的怀疑:“你雪轮宗勾结魔门做下如此恶事,其中定有别的考量,休想蒙混过关。”
“勾结魔门,好大一顶帽子。”肖律笑了,“证据呢?什么时候武林大会毫无证据便可仅凭推论给人定罪了?那如果我说阁下便是魔门之主,只要我说的言之凿凿,是不是众人便可一拥而上将阁下击杀?”
“你、你狡辩!”但他确实拿不出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