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少年忐忑地运转起了真气。
期待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甚至那股一直作怪的气劲也不知所踪。很快,一整个大周天运行下来,少年并未感觉到任何不适。
他惊讶地睁开眼,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和胸口,很好,没有突然多出一个洞。
少年愣愣地看向肖律。
肖律依旧八风不动。
年英却不由得皱起了眉,心下满是疑惑:不应该呀,明明……
这时,肖律主动开了口:“看来年师兄对我的药方了解并不太够。我这药方里虽然写了金风草、蠹鱼木,但我所用的这两位药并非寻常可得。”
“其一,生长在谷中寒潭,以极寒之气为养料。其二,生长期间,每隔七天便要用不同的药汁浇灌,以使其药性更加温和,不至于损伤经脉。”
“这两味药的培植方法是我个人研究出的,年师兄不知道其中奥妙也不为过。”
他这话说得宽容,可话里的意思在场众人谁又听不出来呢?
年英说这药方是他的,可为什么他连药方里真正用到的药材都不知道?
肖律也是在选药材时才发现,公用药材里的药物和他自己培育的药性并不完全相同。他不知道原主采用了怎样的方子,但此刻走剧情的是自己,能随手挖个坑,何乐不为?
看,这不就套着傻狍子了吗?
年英暗暗咬牙,面色却依旧一派从容:“师弟擅长培植药材,你经常私下托我在中门售卖一些药材,这一点门内的许多师兄弟都知道。”
周围有人附和。
“原来年师兄卖的那些药材,都是薄律种的的。”
“那些药材品相确实极佳,有些还有奇效,不是一般人可以培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