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村民狐疑地看着白姝,眼底皆是不可置信,低头小声讨论着。
没一会,那个先前说话的阿婆诘问道:“就算你是大夫,即便你能治好疟疾,可我们这是整个村啊!”
阿婆语气绝望,“染病死掉的有几十个,还有一百来个在村里面发病的,你治我们现在也给不起银两了。”
白姝和声道:“不用银两,本就是祖辈为民研究出来的,我用在利民之道上,相信祖辈在天有灵也觉得我做的是对的。
所以,阿婆您放心就好了,我们就进一点绵薄之力,也就先看一下,治不了我们也尽力了。否则,我祖辈可能还怪罪与我。”
阿婆见白姝态度诚恳不想是在说笑,对她也升起一些好感,神色悲戚但也不反对了。
跟白姝喟叹道:“那姑娘你就随我们进来吧,倘若看过之后,你觉得无药可救就再离去吧。”
就这样,白姝二人跟着几个村民进来桦河村。
村内人声寂寥无几,偶尔来的几句狗吠鸡鸣蛙叫都是虚虚弱弱的。
这里面笼罩着厚重的阴气,弄的整个村子阴森森的。
白姝微微打了个寒颤,殿修第一时间揽住白姝,虽然殿修浑身寒凉,但他那股凉气跟村里散发的可不一样。
起码,靠着殿修,白姝不会渗出凉意。
然而几个村民像是无感一样,一点也没有感觉得到,村子里户户紧闭着门。
阿婆看着就是个活络的人,每一户的状况都给白姝仔细介绍,比如这家的有几个染上了瘟疫,有几个死掉了之类的。
阿婆虽然面色凄凄,但敢在这个时候回村也是个勇敢的人呐,不过也有可能是阿婆年纪摆在那里了,没有多少执念,看的比较开。
白姝很欣赏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