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父怎么听不出来,这俩人是在嘲笑他们寒碜呢!,

“呃……”虞父进退维谷,不知道该如何解释,心下对郗睿的复杂的亲属关系更加不满起来,如此针对性的绵里藏针,要是虞沨,铁定当做无事发生,口头上就先被人欺负了。

“穿衣服而已,不都一样的,有什么好问的!”郗父用拐杖底重重锤了一下地面,“我不是跟你们说了别过来,你们还过来干什么?”

“我们也是为了郗睿着想,他才二十岁,识人不清是很正常的!”

“你们什么意思?”郗父问。

郗睿的姑母同他说道:“郗睿啊,这结婚可得想清楚了,可不能因为怀了孩子就草草定下终身大事,有些人就指着攀龙附凤呢!”

虞母皱皱眉头:“你们误会了,我们没有这个意思。”

早知道就把订制西装和连衣裙穿来了!

场面顿时尴尬起来,氛围有些奇怪。

郗父哼了一声:“收起你们龌龊的想法,这俩孩子,是郗睿先追求的虞沨,什么攀龙附凤!张口就来!”

“就是,话可不能瞎说!”郗母也对这俩个亲戚不满起来,因为是同在联邦联防部的亲属,虽然是亲属,但是由于郗父同时是商务部部长,为了个中盈利,时常会有亲戚借故前来拜访套关系,今天正好他俩来了,打发没打发走,说是顺便一起来看一看,她便同意了,想着多个人热闹一些,却没想到他们俩这么没有眼力劲儿。

“我可没瞎说,我朋友的儿子叫笛亚达伽玛,和他们是一个班的,听他说,两个月前虞沨还是个alha,忽然上了电视,全校才知道他变成了oga,现在又说他已经怀孕三个多月了,这不是自相矛盾,撒谎连天吗?”

笛亚达伽玛?这么巧!

虞沨心里一惊。

“我啊,怎么想怎么不对劲,没事何必要撒谎呢,要瞒着外边的人说自己是alha,恐怕刚开始根本就没想和郗睿在一起吧!虞沨那个专业全是alha,不然要如何解释一个oga瞒着自己的身份去到全是alha的专业里去呢?”

“其心不正,恐怕不能做我们郗家的媳妇吧!”女人附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