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睿的目光一直紧紧锁在虞沨身上，看到他上一秒听见周遭的讨论声浑身紧绷，下一秒又因为发现讨论的方向转移了于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不由得心里一暖，眼睛瞥到虞沨颈后的标记，郗睿满足地弯起嘴角。

下一首迷幻摇滚的伴奏响起，现场再一次进入狂欢，也就没人再顾及之前的事情。

虞沨被鼓声躁得脑子疼，郗睿弯下腰凑到他耳边问他:“要不要先离开？”

虞沨正有此意，他拉住郗睿的胳膊疯狂地点头。

手臂被抓住了！

郗睿盯着被抓住的手臂晃了神，这是虞沨第一次主动碰他，郗睿心里的小鹿跳得有点厉害。

“走吧！”虞沨拉着郗睿走出会场，会场外面一圈都还能听到乐队的声音，但总算不那么刺耳了。

虞沨坐在花坛边上，喘了口气:“哎哟喂，难闻死了！我再也不要来演唱会了！”

“这么不喜欢吗？”郗睿问他，眼睛一直挂在虞沨脸上看着他丰富的表情，怎么看怎么喜欢，越来越挪不开视线。

眼前的是他的番，是他的oga……

虞沨直肠子，心直口快:“反正我是不喜欢啦，太难闻了，什么味都有，我前面那几个oga身上喷香水，头发上还有洗发水的味道，杂七杂八的香得我头痛，还好你来了，还是你的味道好闻！”

郗睿脑中“轰”得一下炸出了一朵蘑菇云。

他知不知道一个oga夸alha味道好闻代表了什么？或许是知道但是刻意为之？

或许，虞沨对他也有那方面的意思？

“对了，你怎么信息素一下子柠檬味儿一下子又变了一个味道？”虞沨突然想起来这回事。

郗睿坐到虞沨身旁，目光柔和，看得虞沨感觉怪怪地，浑身发了毛一样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