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沨举起双手:“我没有,我没做什么!”
“嗯?那你昨晚去哪儿了?”虞晔眯着眼睛。
虞沨晦涩地咽了口口水,他不会说谎,想起昨晚的事情脸红的厉害,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虞晔也不逼他:“你自己已经是个成年人了,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你应该清楚!”
虞沨点点头。
这样……意思是不再追问了吧!
“现在应该是上课时间吧,你怎么回来了?”
虞沨:“我易感期症状比较严重,请了七天的假回来休息。”
虞晔没了腺体,闻不出什么味道来,如果他可以,那么他一定能闻到空气中除了自家弟弟的奶香味还飘着一点点似有若无的柠檬味。
虞沨的休息生活开始了。
他喜欢运动,每天不是打篮球就是跑步,几乎闲不住,难得从早睡到晚,从晚睡到早,松松懒懒地,他还有点不太习惯。
虞晔推着车进来:“我给你做了松饼,蛋卷和热牛奶,你不能吃太刺激的,这些应该足够了。”
虞沨贴着降温贴,抬眼扫视一遍推车,没看到恐怖的虞晔特制药,放宽心接过热牛奶。
虞晔一看他眼珠子像觅食的老鼠一样东窜西溜知道他在想什么:“你吃的药一直没有反应,我有在研究问题出在哪里,等研究好了,你再服用。”
一口牛奶卡在嗓子口咽不下去吐不出来……
怎么……怎么还要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