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命!他这一下午的睡眠根本没让这糟糕的情况有所改善。
艾利克斯把虞沨送到家门口,“我把车先开到我家里去,明天早上我来接你!”
体贴的兄弟之情让虞沨很感动:“你不进去和我哥打招呼吗?你回来之后好像还没有见过我哥。“
艾利克斯露出营业式的微笑,语气淡淡地:“不了,下次吧!”
虞沨也不强求,自己踉跄地进了家门。
一回到家里,他直奔卧室,倒进了床铺上,虞晔看见他急冲冲又虚浮的步伐,紧随其后,“你怎么了?”
虞沨不想说话。
虞沨支撑到现在这一刻,才放松下来,信息素一瞬间发散出来。虞晔闻到了空气中的甜牛奶味。
“你发热期到了?”虞晔边问边在房中找抑制剂。
埋在被子里的虞沨无精打采地说,“哥,你别给我乱打针,医生说是普通的发烧。”
虞晔找到了抑制剂:“什么庸医!”明明就是易感期将至的表现!
独自待在房间里的笠老师打了个喷嚏,摸了摸鼻子,“我感冒了吗?”
虞晔给虞沨打完针,虞沨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感觉头没有那么昏沉了。
虞晔:“感觉怎么样?”
虞沨:“好多了。”
虞晔点点头:“那就把药喝了吧!我又改良了一下,这次味道应该还不错!”说着,把桌上的药端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