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项言眉毛一跳,言语带着威胁:“你最近貌似有点猖狂,简直是无法无天了。”
她忍笑:“你惯的。”
陆项言默默叹了口气:“行吧,我惯的,唉——”
好不容易等她醒过来,好说歹说哄着扯了证,猖狂就猖狂吧,无法无天也就无法无天吧。
苏诺松开他靠到栅栏上:“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一旦经历过生死,你就想要尝试各种刺激的。”
陆项言从身后圈住她,轻笑了一下调侃道:“换个发色就是刺激了?”
“不刺激吗?”
她侧头邪恶地看了他一眼:“我去包养几个小白脸,这就刺激了。”
“你不气我一下浑身难受是吧?”陆项言掐了一下她的腰,到底是舍不得,都没怎么用力。
“是你自己说换个发色不刺激的。”
“等一下,你觉得我今天这个发色怎么样?”苏诺转回身面对他整理头发,乖巧的让他打量。
陆项言左看右看上看,皱起眉头故作深沉:“一般。”
其实很好看,比她前几次好看多了,砂金色很适合她。
“一般吗?我觉得挺好看的。任俊宇以前就是这个发色……”
“靠。”苏诺莫名其妙蹦出一个字。
陆项言盯着她学着苏老训诫道:“好好说话。”
“不是,提到任俊宇我就来气,你说说我在医院躺了两个多月,他不来看我就算了,还跑去旅游;旅游就算了,他还存心来气我给我寄明信片,这算什么朋友,狗都比他会做人。”苏诺愤愤不满,疯狂吐槽。
陆项言沉默下来,思绪飘远。
两个月前,苏诺奇迹般醒过来,陆陆续续有朋友过来探望。
夏沫一进门就抱着她哭:“你个没良心的,这么大的事情你还瞒着我?怎么着?是怕我还要催着你写稿子吗?这么多年的交情算是百搭了,你干脆一直别告诉我啊,直接给我写份遗书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