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梅姐打开车门让他上来,急忙给他递过毛巾:“你这是干嘛去了?下雨了不会躲一下?”
又对着前面的宋白说:“把车开进医院,先带他去开个药。”
“不用。”陆项言制止。
他又说:“直接过去吧,大家都在等着。”
梅姐态度强硬,言辞不容拒绝:“不行,你要是感冒了,后面大家什么都做不了,现在是关键时期,一点也不能马虎。”
陆项言又想说什么。
梅姐直接让宋白开车,而后又把他赶到后面换衣服,看病这种事情没得商量。
等他们回到演唱会现场已经是两个小时后。
梅姐带着陆项言挨个向工作人员道歉,因为他的原因让大家在这里耽误了这么久。
彩排就是一个不断发现问题解决问题的过程,工作团队一次又一次调整设备,一次又一次重头再来,只为最后那一次。
一忙就忙到了晚上九点钟,最后一场结束,陆项言随即倒下仰躺在舞台中央,过度的体能消耗导致他现在都难以调整好气息,一直喘着气。
宋白走过来递给他水,跟在他身边工作这么多年,自然而然也就了解他,肯定发生了什么。
从今天下午在医院找到他时,就发现他整个人都不对劲,刚刚彩排的时候就更明显了,昨天还有说有笑的,今天整个就是一个魔鬼,一直不对重来,不对重来,吓得工作人员玩笑都不敢开。
他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大家都走了,我们也该回去了。”
“送我去医院吧!”陆项言喝了口水,语气疲惫。
宋白心里一悸:“你病了?”这个时间要是生病了,梅姐不得扒了他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