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陆项言疼得叫出声,宋白和苏诺被吓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手臂上传来的一阵刺痛,陆项言惊恐的看向宋白:“你到底会不会?谁会直接把酒精往伤口上倒?”
“这样消毒更彻底。”
陆项言咬了咬牙,不再说话。
“那我继续了?”宋白见自家老板崩着脸,小心询问。
“嗯。”陆项言转过头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不去看这个蠢货要怎样祸害自己的手。
宋白拿起棉签替他上药。
“要不?我来?”站在一旁做了好一会空气的苏诺终于找回存在感。
宋白仿佛找到救世主,打算将这命运之签转移给苏诺。
“别。”陆项言打断了两人的转移仪式,两人不满的看向陆项言,表情一致的写着“为什么?”
陆项言看着两个如出一辙的表情,心里莫名不爽:“你上药和他上药有什么区别吗?”
好像也是啊。
苏诺收回拿棉签的手,对宋白说:“还是你来吧。”
对于陆项言来说,这两人的上药方式,一个粗鲁,一个粗暴,死在谁手上不是一个死,没有区别。
宋白很快就上完药,陆项言边整理袖子边开口:“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明天要去海城。”
“我知道,早就收拾好了。”宋白回应。
陆项言嫌弃地看了一眼他:“我又不是跟你说。”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