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喜欢欺负年龄小的孩子,下狠手啦!”
“小孩子打个架能多严重,肯定是偷东西,屡教不改!”
总而言之,我一定是又蠢又坏,出生带罪,否则也不会被父母送离身边。
这里每过几天就出现一只那种浑身长满舌头的怪物。这种怪物生于口舌,我想。
栖息在梧桐树上的那只鸟,就会很快飞过来叼走吃掉,覆满金红两色短羽的脸上洋溢着幸福和快乐。
我确信他知道我能看到他,每次经过,他都会停下动作,歪着头看着我,有时还会想把嘴里的怪物分享给我吃,“对不起,我不吃的!”
倒是比大多数人还友好。
猴孩子们倒是不管哪片地区德行都一样,一边鹦鹉学舌般重复着从大人那里听来的话,一边自诩正义的对我进行孤立,审判(欺负),恶作剧。当然,我从来没有让他们占到过便宜就是了。
如果,我能提前知道这之后发生的事情,我肯定会把这群猴孩子打个半死做教训,好让他们知道什么能做什么不能做。
不,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打断腿让他们永远站不起来,或者干脆打死比较安全。
爷爷去世的很突然,是突发心脏病。我之前都没想过爷爷会有心脏病,因为他喝酒喝的厉害。而且在我们相处的半年里也没有过发病征兆。
放学回来我就接到这条噩耗,根据村里人七嘴八舌的描述,我勉强还原了现场:
中午我在树荫下看了一会书打发时间,为了把其中一整篇看完,导致时间比往常稍晚了一点,急着下午上学就没有把书收回房间。
书被村里两个孩子越过栅栏拿走了。
爷爷路过,认出书是我的,是我从安永家带来的唯一的东西,并且经常翻看,误以为这本书对我很重要。
于是他追了上去,想拿回那本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