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里面传来的声音很清楚也很冷静,听得众人是身形一凛。
随即各自对视一眼。
哦,原来刚刚千岁大人是在叫他们滚。
几人不敢在这里继续听墙角,然后就跟夜鸟一般灵活敏捷地消失得没影儿了。
溯从之在房内深陷,他刚刚起身吼出那番话时稍微直起了上半身。
抬手捻了捻她脸颊上的泪水。
额头上青筋渐渐地鼓起来,深吸了一口气。
……
天色泛起鱼肚白,床榻之上的男人身着单衣半撑着身子看着身旁睡容乖巧的人。
那浓密的睫毛还有些湿润,鼻尖儿也红红的。
昨夜她哭得厉害。
但是却不知,越是哭泣,却越让人想贪婪地要得更多。
当她没有办法的时候,多乖啊。
你说什么便是什么。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溯从之想,就是他前世给她的自由太多了吧,所以说才让她有了机会逃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