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望向站在下侧,仿佛对着熙攘吵闹漠不关心的溯从之。
见他不说话,幼帝转了转脑袋,想起看到的溯从之递上来的折子,努力回忆着道,“即便卞国不动邻,也迟早会被敌国所动。”
“届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卞国是愿意先发制人,为刀俎亦或是鱼肉呢?”
文臣自然也知道这个道理,不过宫变才不久,国事未步上正轨就行战事,实在是操之过急。
甚至过于自大狂傲。
武官对于邻国一年四季那总有几次的招惹已经早就不耐烦。
庆帝在时,沉迷于女色,无心国事,只要觉得有一寸地可居,便好似丢了一些不重要。
守边将领这口气早就憋得不行了。
当下都是支持战争的。
双方各执一词。
幼帝到底还年纪小,终于忍不住发了脾气。
朝堂上还安静了下来。
还恼怒地骂了各位文官一句。
大致意思是要上战场的武官都没说什么,你们这位文官哪里来的这么多话!
此次战争的银子,是拆了当年庆帝令人建造的金碧辉煌的好几番大工程。
至于百姓,边境时时退让,被骚扰的百姓才是应该重点关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