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要看？”

系统：倒也不必。

“不用。”系统语气硬邦邦的。

“实在好奇，我可以想办法让你看。”

“真、的、不、用。”，系统一字一顿强调。

这时候许吟看向黑团，口中默念着咒语，符纸的光芒渐渐越来越大。

顾玉听她念念有词，不由得小心看过去，然而从他的方位只能够看到许吟的侧脸。

女孩儿的面容在月光下显得更加莹白，虽然她有些营养不良，但是头发乌黑油亮，侧脸轮廓精致完美，下巴小巧，鼻尖挺翘，月光点落，似乎缀了雪在鼻尖。

公主切服帖地伏在白皙的脸颊，刘海盖住额头，却也不影响浓密如蝶的睫毛扑闪着。

顾玉不由得拧了拧眉，他捂着脖颈的手松了松，不知道为什么……

他觉得这侧脸有点眼熟。

慢慢地，随着许吟口中细微的咒语散发出去，黑团的形状狰狞起来，逐渐露出了一个女人朦胧的形体来。

系统看不见，但想了想还是忍不住，“你要直接杀了它吗？”

杀掉鬼魂，就相当于是处理了它的魂魄，它永远没有再投胎转化为人的可能。

许吟轻抿着唇，这个鬼从一开始就没有想要伤害她的意思。

不过是阻止她靠近那墙壁。

不过，她为什么要杀顾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