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说着,一边专心回头处理起许父的伤口去了。
非常地小心,而且还因为那鲜血而惊讶害怕着抽着气。
许吟猜想许母这是想在不弄醒晕过去的许父的同时,把伤口处理得很干净,让人一眼看不出来有的那种。
但是,许父醒了就算宿醉断片儿,他会感觉不到自己的头上有包有疤,脑瓜仁儿疼么?
许吟默默看了许母几秒,重复一个刚刚早就得出来的结论,“她这脑子,病得不浅。”
系统也很无语,“换以永治。”
许吟也就不管这个了,她把破旧的木门给关好。
留下沙发上的两人,然后自己钻进逼仄的小房间准备睡觉去了。
许吟进到原主的卧室,对这家的贫穷已经无话可说。
窄小的木板子床,摇摇欲坠地搭在小铁窗下面,上面堆着一些泛黄的衣物和破烂带黑的书页,床板散发着潮湿发霉的烂木头的味道。
许吟倒也不是嫌弃,只不过她很好奇,“原主作为世界女主的气运,难道全拿去换她这通灵体质了?”
系统闻言卡了一下,“倒也不是,毕竟不是所有故事的主角都是有好背景的。”
许吟拍了拍床板,确认它足够结实,然后就合衣躺上去了。
有淡淡的月光从小铁窗投进来。
痛觉被屏蔽了,触觉可没有。
这具身体单薄,床板硌得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