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狱的出口未干的血迹和凌乱已经被处理干净了。
见到姜悯回来,纷纷朝他问好。
姜悯一身寒气,他边走边脱下皮质手套,转头问,“任清呢?”
这夜的主要负责人是任清,下属闻言忙道,“任哥受了伤,再加上有些醉,所以……”
他头顶着姜悯的目光压力,有些说不下去了。
姜悯轻笑了一声,“所以是,还没醒?”
下属垂着头,“是,是的,老大……”
“倒是个能睡的。”
他这话不辨喜怒。
“你们辛苦了。”
“不不不,应该的老大!”
“不辛苦,老大!”
姜悯说完就往里面走了。
囚狱中有专门的电梯。
取下手套后,男人修长,骨节分明,修剪得干净整洁的大手露了出来。
食指上有一枚银质的戒指,屈指叩在电梯墙侧一处凹陷,蓝光一闪,门就开启了。
黑色长靴踩在木质的地板上,发出清脆的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