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他忍着一种喝奶拜师的古怪感,就成为了她唯一的徒弟。
在招摇峰的日子,并没有他想象的那样平静。
他的意思是指,并非出于外界的喧嚣打扰,而是她本来的脾气。
经常做一些……闻所未闻,见所未见的东西出来,哄着他吃。
偶尔也撑着下巴觉得他脸上受了伤极为可惜。
想要帮他疗伤。
他当然不会受伤,只不过有意收敛容貌。
他不想把自己变丑,扮丑还是可以的。
于是她便也尊重他的想法,不治便算了。
两人单独相处了好长一段时日,即便他常常言简意赅,近乎冷淡,她也能够乐此不疲,好似完全不为他的漠然而感到失落。
后来她独自出山游历,让他守着招摇峰。
又捡回了两个徒弟。
一个是白鹤妖,一个是喜鹊。
这令人感到诧异,因为据他了解,当今修仙界的人和妖魔界心照不宣的不和。
她怎能光明正大地把妖收入门中当徒弟?
后来偶然瞧见别的修士收徒,那冗长复杂的流程,他很快意识到,她其实本来就是跟一般修士不同的。
两个小妖,一个叫姜宴,一个唤谢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