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宴那么懒,长轻被谢更带着,这几日都要活泼好些了。
在那里面咋咋呼呼的,能管得住?
“吟吟——”,沈涧流见她不说话,环着她腰肢的力道重了重,低低地撒娇。
许吟拍了拍他的手。
“吟吟……疼……”,沈涧流在她耳边轻轻地“嘶”了一声,带着几分柔欲的气音。
许吟垂眸一看,沈涧流肤白又似乎很敏感,手背很快便浮上了浅浅的红色。
许吟叹了一口气,深深觉得沈涧流在搞事。
以前的世界,搞事的应该是由她来。
可偏偏这人每日都在引诱自己,她觉得的意志力要寥寥无几了。
“乖,要去。”
许吟用手抚上了沈涧流的手背。
“你不是要带我去另外的地方,姜宴倒没让人那样担心,不过谢更和长轻修为却太弱了些。”
许吟想了想,又补充道,“我会时时记挂,放不下的。”
此话一出,沈涧流沉默了下来,连不规矩的动作都停了。
许吟暗暗咽了咽口水。
说得太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