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为什么这传信纸鹤这么奄奄,除了恶搞,便是这传信人灵力不足以维持纸鹤的理由了。
不过昨日不是还好好的?
蹊跷!
许吟很快便从床榻上起身,轻拧细眉,消失在了屋中。
袖袍拂动的风方在屋中散去。
却有另外一只纸蝶从后山花园方向轻盈地飞出完美的弧线,往许吟屋中的窗口处进去,然后轻飘飘地落在了桌面上。
纸蝶带着彩色金粉,尤其逼真灵动,翅膀扇动得非常优美,仿佛承载了传信的主人愉悦开心的心情。
——
许吟到了长轻屋子的时候,长轻屋子安静之极,门还紧闭着。
感知了一下气息,她没有试着喊他,只是直接抬手推门而入。
进去以后在桌边发现了长轻,他脸色苍白,额上冒着冷汗,已经昏迷了过去。
许吟皱了皱眉,她抬手摸向了长轻的脉搏,微一顿,随即将真气往里面注入。
随着真气的流动,昏迷的长轻嘴边发出了微弱的声音。
他低低地喊,“师尊……师尊……”
许吟摸了摸他的脑袋,试图安抚他,“师尊在这里。”
他紧紧地皱着眉,身子一直往下缩,仿佛要将自己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