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赵权这样说,江潮生也不怕。
他摇开手中的扇子,一幅水墨画展开,半掩鼻唇,得意道,“怎么,关心兄长的婚姻大事还不成了?”
“说起来你如今炙手可热,想必那蠢女人一定悔不当初了。”
“说起来,你将军府的门人当真将她赶出去了,那女人有没有哭?”
“如今朝中要讨好你的人可多了去,怕是不需要你一个眼神,就有人收拾她了。”
哭?
赵权回想起昨日上门见面见到的女子。
仍旧轻他辱他,娇纵无理无知。
然而这边江潮生话一说完,仿佛有几分回过味来。
昨日的时候他跟赵权一同进了宫,陛下似乎也对赵权和那许小姐的事情有所耳闻。
竟有将那如玉郡主赐婚给赵权的打算。
不过赵权好像是婉言谢绝了。
突然想到这茬儿,江潮生猛然用扇柄敲打了一下自己的脑袋。
“诶,我怎么忘了这事!”
他望向面前温吞地摩挲着茶盏的男人。
不由得道,“我就说你怎么会轻易放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