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椅子上的年轻人头戴玉冠,鼻梁挺拔,眉目内敛沉静,身形颀长,气质冷冽。
穿一身竹青常服,脚踩云靴,腰间精细的丝绦系着一块美玉,压住了身上的杀伐血腥之气。
闻言他薄唇微启,“许叔唤我衡之就好。”
赵权,字衡之。
许老爷喝了口茶,有些话还是得说,“昨日小女所为,实在是对不住贤侄,还望衡之不要怪罪。”
闻言他略一摇头,“这事不必再提,衡之此行来,是来感谢许叔对家母和家妹的照顾的。”
许平摆了摆手,“这都是吟儿的娘在做,你我两家关系从前便很好,乃至订下婚约,这点事是应当的。”
说到这里,许平的神色僵了一瞬,怎么又说回这事儿了。
到底是觉得可惜。
他摇了摇头,“吟儿与你无缘,是她配不上你。”
闻言赵权想起昨日的种种,还有那一封信。
他抬手端起了茶,饮了一口,水面映出他一双黑眸的诡谲。
随即他低低应道,“到底是晚辈没有福气。”
许吟趴在门前的纸窗边,用手指戳了个洞往屋里偷偷看。
刚好听到许爹跟男主的这两句话。
她打发棉儿去给自己弄吃的了,自己先跑到这里来瞧瞧这男主是来干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