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吟语气略略古怪，“陆之辞说他之前看到他大哥带你帮你照拂你的时候，好像你也是一样的反应和眼神？”

许吟觉得这很神奇……同时还很无语的，是另一点，陆青衡让陆之辞帮她，还不想让她知道。

……怎么想的？

打量着方宁脸上变化的神色。

许吟继续，“你信不信随你咯。不过人陆青衡当时还有未婚妻呢。”

许吟其实顺口一句，陆青衡的操作，如果是她，也真不能忍。

方宁听到这里，她抬头，“你说什么，陆青衡那时候有未婚妻？”

“你不知道？”，许吟目光微顿。

方宁收回目光，“没听说。”

“跟陆青衡一起死的那个女子，不是女秘书吗。”

方宁的手隐隐地攥紧，她表情冷静得过分，但目光却隐有闪烁。

她不知道陆青衡有未婚妻，之前的时候不知道，后来见过陆之辞之后，她就更不关注陆青衡了，更不可能知道了。

许吟嘴角略敛，吊儿郎当的姿势也微微收了些。

“方宁有问题。”系统听她突然道。

之前说到陆青衡，方宁短暂的神色异样，许吟还说的是感觉不太对劲。

现在直接说她有问题，是肯定的陈述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