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倒是能做到，服务员松口气点了点头。

毕竟他们店牛奶不单卖的。

许吟跟着走过去，坐在方宁对面。

方宁看着窗外的夜色，眼睛有些红肿。

许吟目前对方宁的认识，也是这几次了解到的。

这人其实有点也爱脑补。

同时又清高，也小家子气。

她让林经调查过方宁，但是还没来得及看，陆之辞那天就直接告诉她所有事情了。

许吟不确定方宁是不是记得陆青衡，毕竟陆青衡死去，也有很多年了。

说起来，陆之辞对她的好，如果基于方宁不记得陆青衡的事，那她误会也无可厚非。

可如果她记得，那可能就要把“脑补”替换为“自恋”或者“自作多情”了。

方宁看到她坐下。

冷冷地把头转过来，“你——”

“你还记得陆青衡吗？”

许吟先她一步开口。

方宁怔住。

陆青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