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宁怎么甘心就此罢休。

“我走累了，就在你们沙发上歇一歇吧。”

她说着，也不管前台怎么说了，踩着细高跟就在大厅靠近门旁边的沙发坐下了。

前台皱皱眉，这人怎么这样。

她想了想，还是又给秘书办打了个电话。

女秘书李芸从办公室出来。

给楼下前台回了电话后。

男秘书王勤忍不住小声问她，“刚刚怎么样？”

李芸耸了耸肩走过来，“冻死我了。”

“差点被训。”

王勤疑惑，“为什么？”

李芸摊手，“总觉得总裁是认识那个方宁的，但是他不见，神色冷淡得很。”

“桃花债？”

“白月光？”

王勤忍不住念叨。

李芸觑了他一眼，“你学的词儿还挺多。”

正在这时候，电话又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