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神慌乱，惊恐，甚至带着闪烁。

她这突然道歉的态度倒是让所有人都愣了一下，要知道这之前冷清玥死不松口的，现在竟然服软，说了这么多好话，看来是真的怕了。

秦臻冷眼看着，看着她的表演，也许不是表演，因为她眼中的惧意那么明显，甚至眼神中早没有了趾高气昂和恨怒不甘，有恳求焦急和恐惧，但没有悔恨。

她曾因为心软放过坏人，比如叶知秋，可最后落得个什么下场呢？

她的大哥差点儿成为废人。

她跟阿裴差点儿阴阳两隔，不，是真的死了一次，不过又活过来了而已。

曾经她也有怜悯之心， 只是被伤的太重太重了，她已经麻木了。

“你怕什么呢？做过的事情不敢承认了吗？”

秦臻清冷冷开口。

冷清玥吭哧吭哧喘着气，一双眼瞪的很大，死死的盯着秦臻。

下一刻，秦臻缓缓开口， “这个瓷瓶刚刚是从冷清玥荷包中调出来的，我刚才看了一下，这里面盛放的是上次让墨星池中了毒的毒药。”

一席话激起千层浪。

墨城还以为自己出现幻听了。

“什么药？”

这是他下意识的反应。

冷清玥有些发抖，脸色的血色陡然退的干净，眼前阵阵发黑，要不是她死死咬着舌尖，怕是当场就能昏死过去。

“君姑娘，你说这是毒药，是害小池的毒药，就是上次差点儿要了他命的毒药？”